阿领

(人偶画的头像!)
杂食,你想不到的CP都在推

[BS][里J]下坠违法物理法则(上)

*里昂xJP

⏹给可乐 @可乐之神 的,爱她
⏹流水账注意!

这是唯一一个坦诚的吻。轻柔而坦率。

JP什么也没说,里昂在铁索桥上掰住了他的头,他没有反抗,但是也没有回应。他从没有过地正视着对方。

JP的手按住了不知道谁挂上的爱情锁,恋人们总是这样,希望一切可以长长久久。他的手指卡在里面,他费力拔了一下。

里昂在和他说话。

“你不需要这样的。” JP说,“我也并没有说什么。”他只是吹了一下自己沾上铁锈的手指。

“我觉得你并不高兴。”

“你觉得?” JP做了没有表情以外的表情,他挑挑眉,有些好笑地看着里昂。

往下是透明的玻璃,山涧深不见底, JP和里昂·阿斯金仿佛悬在空中,如果旁边没有那么多人的话。

里昂抓住了 JP的手,暗红的斑痕没办法传染,他用袖子擦了一下,可他失败了。

充气一般膨胀过来的游客挤到了他们,吊桥在轻微地晃动, JP也随它摇动了一下,他定力一般,有些不稳。

他的另一只手还在紧紧攥住着铁索。

“你要挽留我?”

旅行总是美好的——对大多数人来说。

对JP来说,他更愿意躺在家里,或者其他的什么地方来享受他的空闲时光,尽管它们好像有些过分多了。

所以在一个普通到地球不可能爆炸也没有日全食的下午, JP对拉开门进来的里昂说。

“太无聊了。”

他抬头看看正在换鞋的里昂·阿斯金,继续按着他的 NS。

“太无聊了!”

他从沙发上跳起来。这个动作他做了上千次,下一秒他可能在电视前,下一秒他可能在厨房里,大多数时候他会跳到里昂身上,把这名 1米8 的男性无情地当做脚垫。

这次他只是坐在沙发上, NS掉进坐垫的缝里,他对里昂招了招手。里昂在他旁边坐下。

JP粗暴地摘掉了里昂的帽子,把手插进对方头发里。里昂看他站立着,看他白色 T恤上夸张的卡通人物。

查理布朗的狗狗。

“里昂。”

里昂感到头皮一痛, JP拽得可能实在是紧了。他抬起手要摆脱。

 “FUCK YOU. ”

JP的口语说的不好,他的读写很棒,生活中不需要太多他开口的地方——离岛之后他只需要面对里昂。

他们隔得很近,里昂抬起头,上面的痛感更加明显, JP发“U ”的嘴唇还没有闭上。里昂瞪着眼,他抓住了 JP衣服上压胶后的布料,想把可爱的图案握进手里。

JP踢了他一脚,拖鞋掉在地上,自己倒在沙发上,锲而不舍地踢里昂。狭窄的沙发 JP就算蜷着身子还是显得很短,他不住地扑腾着,像即将溺死在空气里的人,里昂只是他扬起的浪花。

没有浪花会是紫色的。

努力的结果是他最终从沙发上翻了过去,后脑勺和背部重重地击中地板,里昂只来得及挽救他的腿,这帮不到什么,那只是身体的几分之几?

JP贴在地上,发出无力地呻吟,疼痛太猛烈,长期亚健康状态的身体不会因为是紧急状态就焕发光彩,他想从地面上起来,里昂还捏着他的脚。

呃,准确说,是袜子。

画面不太美好。

“放手!”

“不放。”

JP后悔没有在岛上学几招,他原本可以一个鲤鱼打挺起身,现在他只能忍着痛,用恶毒的语言咒骂他的同居人。

“神经病!”这是他最终说出来的词语。

“你要做什么?”

“这是我要问的吧!” JP没好气地回答他。他摔得已经够痛了,就算是夏季,瓷面地砖的触感也让人不好受。

好的运动员,要有信心,耐心,恒心和爆发力,里昂敏锐地捕捉到 JP的情绪不佳,他无法分辨那是什么。他只能抓住离他最近的让他感到安定的东西。

他不会轻易放手,在他弄明白之前。

JP不耐烦,他再次做踢的动作,向后仰的身体加剧了他的疼痛。他忍无可忍,大吼一声,从地上弹起。

“阿斯金你有完没完!”

他的动作太大,不仅是背部和脑袋,连脖子和手臂都疼起来,里昂及时的松手,他没有再摔倒,站在原地龇牙咧嘴。

“我草你妈!”他用中文补了一句,想起来自己已经给里昂教过,他撇撇嘴,小步小步地走回沙发前。

里昂觉得有些好笑,他不知道哪里好笑,自己的焦虑和担忧只换了那句“操你妈?”他张开手臂,准备搂住 JP,JP 挡住了他的手。里昂收回被挡住的手,留下另一只给黑客做靠枕。

JP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受用了。

他在沙发缝里打捞他的 NS,最后抠出一台PSV,里昂听他骂了一句“妈的”,还是缩成一团玩了起来。

“我有一个假期。”
“草,根本没有什么玩的……你说什么?!” JP猛地扭头望向里昂。

“我放假了。”他说。

“要不要来一局马里奥赛车?”JP 又把手指插进缝里。

“……”里昂夸张地摇摇头,这个动作是他后来才养成的,同居之后他发现 JP的一些习惯惊世骇俗。“我觉得我们可以出去——”

“你买车了吗?” JP终于抠出了那台红红蓝蓝的机器,他觉得沙发缝下面是一个黑洞。

“什么?”被打断的里昂一头雾水。

“要不要来一局马里奥赛车?”JP 从上面抽下一块递给他。

“不,谢谢。”他看起来有点恼怒,虽然他接住了属于他的那块手柄。“我们去旅游吧。”

JP说他要回国,他已经吃腻了澳洲中餐,他甚至有点想念岛上的日子,修凯,飙车,三缺一。在线麻将还是比不上有炒花生米吃来的快乐。

里昂在收拾行李,他只能做个三明治。

JP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,实在没意思,他从大床上翻下去,去自己的电脑间网上冲浪。

“所以呢?”简单的 AI回应他的问题。

“S-O?” JP模仿了一遍它的语气,这是他出于好玩弄的,还强迫里昂录了简单的对话。

“我不能得出结果。” AI说。它太简单了。

“我也是。” JP关掉了它,他快速打开了其他的网页,他需要口罩、帽子、还有更多的干洗香波。

飞机上并不冷,JP把棉袄塞背后,把它当枕头一样靠上去,头部由于重力下垂,他点了两下就歪向里昂,他的墨镜没摘,但里昂能看见他顺着外套留下来的口水。他张着嘴,里昂隔着口罩发出闷闷的笑声。JP的头动了一下,他赶忙止住,直直盯着他的反应。

飞机快到达的时候JP终于醒了,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棉袄口袋里的手机有没有被浸湿。

“这么夸张的吗?”他看到黄色棉袄上深色的那一块小声嘀咕,里昂严肃地点点头。

里昂看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然后不紧不慢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纸巾擦嘴。

“哎,看什么看。”

也看不到JP眼神暗示,里昂就说,“看你这款眼镜新买的。”

JP说:“放屁,去年我去看世锦赛的时候买的!”他这话说的有点大声,旁边的看报的乘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JP朝上翻白眼,同时耸动的鼻子把墨镜也向上顶。

下飞机前他也戴上了口罩,结果走出舱门热浪差点没把他吞没,JP抱着他的棉袄,撸着衬衫袖子,等着里昂去寄他们的行李。

肩不能提的宅男就应该在阴凉处思考时间流逝的哲理,JP只想扔了怀里的衣服,去附近摊子上买两件褂子穿上。

里昂回来JP正在车站门口吃老冰棍,他左手提着一个绿色塑料袋,衣服被夹在腋窝下面,口罩被拉成了口水巾。

“我还以为你要回北京。”里昂说。

“北京有什么好的,”JP把塑料袋递到他面前,里面是花花绿绿的包装纸,里昂掏了一个淡紫色的,“先要在这边吃够了再回去。”

JP没进地铁站,朝着太阳照的地方跑了。

路边是稀稀拉拉的一排树,看起来种了没几年,JP在阳光下面健步如飞,里昂紧紧地跟着他。他们走到一个公园外面,一棵大树下,重重叠叠的树叶把太阳捂得严严实实的,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爷子在下面支了个摊子,插了几根竹竿拉着线。上面挂的全是JP中学熟悉的杂志和报纸,最右边用衣架搭着几件无袖的白背心。老爷子自己也穿了一件。

JP停下来,喘气,好像他终于在追逐战里跑到了存档点。他掏着兜里回国前换的零钱,首先要买一瓶冰可乐慰劳自己。里昂挽着羽绒服看摊子上摆的小饰品。

JP问公园里的人借了两个小马扎,两个人在人工旁边坐下。

“热——死——了——”

JP和知了一起喊。微风吹得他一嘴水的腥气。

“哎里昂,”他突然改用英语,“你知道我刚上学那会儿有个笑话,不能随便和外国人说我好热。”

“I'm hot.YOU ARE HOT.”他挤眉弄眼并咬掉里昂要塞进嘴里的雪糕。

融化的奶油从嘴唇流到里昂的裤腿上。

——tbc——
可乐老师记得催稿,不然我就会忘了,放假要尽情摸鱼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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